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她没法理解程申儿的脑回路，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“什么情况了？”宫警官问。
“你……？”司爷爷一愣。
她洗浴过了，换上了睡袍，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。
渐渐的，脚步声走远。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
如果这些年来，妈妈但凡有一个可以信赖和倾诉的对象，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。
“你千万别认为我们有了洛洛就冷落了子楠，”莫先生摇手，“我们特别注意，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能偏心。洛洛也很喜欢她哥哥，只是子楠一直是淡漠的，哎，还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吧。”
但已经两天了，却没有人打给他……他的不安越来越浓。
“没有贵重物品。”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管家？！祁雪纯眸光轻闪。
这时候是他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。
宫警官冲祁雪纯使了一个提醒的眼神。